秀工们在制作大汶口花边伞。 陈阳 摄
从春节前的2个月开始,唐斌杰的花边伞厂就开始忙了起来。
今年45岁的唐斌杰是大汶口镇前东庄村人,自幼跟着父亲学习花边技艺,是大汶口花边技艺的第四代传承人,熟悉20余种花边技艺针法,是远近闻名的花边伞制作艺人。
消费者正在挑选大汶口花边伞。 陈阳 摄大汶口花边技艺距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是中国传统织绣工艺的典型代表,素有“抽纱瑰宝”的称号。大汶口花边技艺是在图纸上编织成各种主花图案,以棉线、麻线、丝线等各种织物为原料,经过绣制和编织而成的装饰性镂空伞制品。“在编织过程中,每道工序都要十分严谨。”唐斌杰说。
秀工在图样上进行手工刺绣。 陈阳 摄千百年来,随着花边技艺传承发展,会花边伞制作的艺人越来越多,规模越来越大,形成了以大汶口镇为中心,辐射周边乡镇的花边伞制作与销售区域。
几年前,在外打工的唐斌杰返乡创业发展花边技艺特色文化产业。创业之初,为了招到会花边技艺的绣工,唐斌杰到处奔走联系农户,采取“先给钱后加工”的方式,探索乡镇加工点的合作生产模式。
工人正在固定伞架。 陈阳 摄由于花边技艺生产的产品多种多样,技艺复杂,需要人手多,唐斌杰就以农户为单位,将原材料送到绣工家里,然后统一回收销售。
“俺在家里就能干,不用出门就挣钱了。”大汶口镇申东村57岁的村民候春玲是一名绣工,这几年,她通过做绣工,每年可增收15000余元。如今,像胡春玲一样,与唐斌杰合作的绣工已有300余人。
制作好的大汶口花边伞。 陈阳 摄近年来,随着科技发展,万能绣花机和电脑绣花机普及,传统的花边手工技艺受到了影响。作为花边技艺传承人,出于对花边技艺的热爱,唐斌杰仍坚持传统手工制作,坚持守正创新,把新学的设计理念创新运用到刺绣工艺伞上。
为更好地开拓市场,唐斌杰一方面将现代设计融入传统工艺,创新设计出花边伞和花边扇;另一方面利用亚马逊、阿里巴巴等电商平台,迅速在国内国际市场打开销路,与10余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稳定的供销关系,年订单量超50万件。“我们的产品供不应求,订单已排到了今年6月份。”
秀工在手工印刷花边伞图样。 陈阳 摄在当地政府支持下,唐斌杰在新时代文明实践中心设立工作室,为当地无法外出工作或者暂时失业的妇女培训花边技艺100余人次,帮助300多名农村富余劳动力实现就业。
“春节过后,我们计划加强对绣工花边技艺培训,持续创新产品设计,为传统花边艺持续注入新活力,做大做强花边技艺产业,带领村民们持续增收致富。”唐斌杰说。(完)
一人阳性,整栋转移?上海疾控解释密接、次密接判定方法****** 中新网5月10日电 据“上海发布”微信公众号消息,今天(5月10日)上午举行的上海市疫情防控工作新闻发布会上,市疾控中心副主任孙晓冬介绍密接和次密接的判定方法。 孙晓冬表示,密接和次密接(即密接接触者的密切接触者)的判定是流行病学调查专业人员根据国家和本市制订的有关防控工作方案的要求,结合国家专家组的建议以及流行病学调查的结果和大数据排查的信息,来进行综合判定的。其中,密接是指从疑似病例和确诊病例症状出现前4天开始,或无症状感染者标本采样前4天开始,与其有近距离接触但未采取有效防护的人员,或暴露于可能被污染环境的人员等。次密接是指与上述密接共同居住、工作和学习等接触频繁的人员。 如果阳性感染者为严格静态管理人员(也就是处于严格管理下的非流动性包括足不出户的人员),如果其居所具有独立厨卫条件,那么与其共同居住生活的人员就是密接,而与其同楼层及处于其上下楼层的居民则为次密接;如果其居所不具有独立厨卫条件,那么除了与其共同居住生活的人员为密接之外,与其共用厨卫以及居住在同一楼层或同一村宅的日常有接触的人员也要判为密接,而其所在楼栋/村宅的其他居民则为次密接。但这只是判定的原则,具体还需要根据现场调查和风险评估的结果等进行综合判定,绝不能搞简单化、一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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